着她笑,露出俏皮的虎牙。
“深更半夜,过来看美男洗澡啊?”他玩着手里的绮罗,正是她脱掉的外衫,“嗷哥哥知道吗?”
“敖红!管好你的嘴!”
敖红把她的衫子放在鼻尖轻嗅:“好香,宝姐姐,我能管好自己的嘴,可管不好下面那根东西,它想你了。”
敖娇娇是真恨这小恶魔,这小恶魔是她四叔的儿子,比她还小些。她四叔去北海和亲,娶了北海龙王敖吉。后来四叔做了北海龙王,敖吉做了王妃,那敖红便是他们两个的儿子。
无法无天,恶贯满盈。
当年她去北海做客,被敖红囚禁在屋里玩了一年,想想她都打颤。
“宝姐姐?”
他嘴角还带着恶劣的笑容,从树上跳下来,痞里痞气走过来,“小奴隶。”
她不由自主跪在了水里。
她一定要杀了敖红,这该死的小变态。
敖红下面硬的要死了。
要不是知道敖宝宝要来昆仑听学,他才不来呢。
自从她逃回东海,就一直躲着他。
可想死他了。
他还想念她跪在跟前的样子了。
敖红走到她跟前,冰冷的涧水冲刷着,他是北海龙王的儿子,他太喜欢这种冰冷入骨的感觉了。
他把那衫子揉皱了,贴在她脸上,弯下腰,无比爱怜地看着她:“小奴隶,教你的还记得吗?”
他调教了她那么久,她当然记得。
她贴过来用娇美的脸蛋蹭他的裤子。
敖红满足地抬起头来,他可太想她那张小嘴了。
她会吸,舌头又软又嫩。
她果然很会,把他那根东西含进了嘴里,他可太爽了。
“宝姐姐,你含鸡巴的样子真美。”
他张嘴大笑,挺腰摆胯,干她的小嘴。
她被戳的痛死了。
敖嗷哥哥就不会这样凌辱她。
她气得下了狠口,重重咬了下去。
敖红这根鸡巴,她要给他咬下来!
敖红嘶了一声,捏住了她的脸。
他的神色阴鸷狠厉,偏偏又是在笑,说不出的森然:“小奴隶,太久没调教了,敢咬主人了。”
他的手劲儿很大,捏着她的脸,鸡巴在她嘴里捅了捅,狠狠一用力,干进了她狭窄的喉腔。
血腥味充斥着她的口鼻,敖红又把她喉咙插破了。
她的脖子上可以看到狰狞的凸起,恐怖地移动着。
“偏要干你呢,操你的小嘴,干你的小喉咙。喂你精液吃。”
他就是这么恶劣。
他没什么兄弟姐妹,是未来的北海龙王,他父王就是这样恶劣的性子,他学了个十二分像。
他还嫌不过敏,倒刺张开,犁她娇嫩的喉咙。
龙性再淫,喉咙也不是性器,他这样的操弄,就是单方面的凌辱施暴。
很快这场暴行就结束了。
他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喉管,看着白浊从她口鼻里流出来。
龙血可以活死人,肉白骨,区区这点小伤,她已经痊愈了。
敖红拧了拧脖子,发出了咔吧的声音:“转过去,趴好。”
敖娇娇这回没反抗,反抗是无用的,她也打不过敖红。
但是,她忽然想起了北海龙王敖吉的传说。
她记得敖吉有一门自创的法术,可以采阳补阴,把精液炼化滋养龙元。
或许她可以想办法从敖红身上获取这门功法。
她要足够强大,才能让这些贱男人跪在她面前,被她凌辱骑乘。
她乖乖跪好,嘴角勾起一个邪恶的微笑。
娇滴滴地和他说:“红哥哥,这么久没见,你想人家就直说嘛,这样插爆人家的喉咙,人家会痛耶。”
敖红之前教她,她可不这么会说话。
他觉得有意思,拍了拍她的屁股:“小嘴抹了蜜了?”
她回过头来,自己把裙子撩在腰上,跪在湍急的涧水里,尖锐的石头上。
“抹了哥哥的精液。”
她的舌头舔在嘴唇上,白浊在舌尖上,她塌着腰,撅起屁股:“哥哥操人家轻点嘛,别把人家操坏了。”
敖红很吃她这套,捏着她的屁股,把鸡巴插进她的蜜穴:“哥哥轻点,不会操坏的。”
嘴上这样说,他狠狠用力插进了她的蜜穴里。
真特码爽。
大力冲撞,拔出来又插进去。
左捣右突,恨不得给她插烂了。
小骚逼这么多年没见,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过了。
他心里有些不爽。
这是他的小奴隶,怎么能被别人操。
要操也是他操。
她的小骚穴真紧,肯定没被人操过。
他又放心了下来。
紧的就像从没被人操过,像她那只娇嫩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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