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到伤心处又抽了他一巴掌——这一下比先前更重,也更舒服,直抽得他不得不咬唇,在咽下了即将溢出的呻吟。
他不由地闭起了眼睛,想要缓一缓,可面前的人似乎根本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直接扑了下来骑在他的身上,重新捏住了他的下巴,嚷嚷着让他说清楚。
伍子昭只觉一阵香风扑面,不过一个闪神,冰凉柔软的身躯便覆盖在了他火烫的身躯上,哪怕隔着衣物也能感觉到怀中透过来的丝丝凉意,脑中更是混沌,如何还能仔细思考清楚?
他只想伸出手去,将怀中这一团冰凉揉入怀中,或者吞如腹中,方才能缓解这身躯中难挡的热意。可他的手被捆缚住了,根本就动不了,身上各处亦因为难受而使不上力来,只除了一处根本不受影响——于是只有那处兀自胀大,硬得难受,甚至想冲破衣物,直接将她……
念头一起,他本能地觉得此念龌龊,十分违和不适,可身上的人丝毫不觉他欲念交缠,只在他身上蛇一样地扭。
“……下去。”他咬牙屏息,“离我远点。”
“你这么凶做什么?”她立刻有些生气,“今天你不说清楚,我就不下去!”
他闭着眼,眉头皱了又皱,最后才冷笑出声:“你问我……为什么喝你那汤?我却是不知道你从哪里弄来的方子,那般大补之物,如何是人喝得?”
“怎么……喝不得了?”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声音立刻小了下去。
他觉她依旧不动,心下烦躁,道:“你那未婚夫……读书之人,身体如何受得了那般大补……说起来你一个大家闺秀,居然自己准备那般汤羹?当真是不知羞。若非我闻着气味不对,有心为你一试,你也不怕你那未婚夫虚不受补,直接死在你的床上。”
她被他顶得噎了一噎,半晌也不知道如何反驳。
怀中凉意熨帖,他静了一会儿,觉得稍稍好些了,当即催她赶紧下去。谁知他不出声还好,这一出声像是提醒了她一般。
只听她说:“我不管——总之你要把汤赔我!”
他闻言是真的笑了:“小姐,这我如何能赔得了?不若你把我的肚子剖开一看?或者……唔,刚才我汤喝得也有些多了,下面涨得厉害,不如你……”
他这一番话说得轻佻又暧昧,本意是让她知难而退,赶紧滚下去——毕竟在他的印象中,这位小姐虽然偶有跳脱,但人前多十分文静娇羞。然而他到底还是低估了这位大家闺秀的脸皮。
她听了他的话,非但没有动,反倒是沉默了片刻。就在他以为她差不多应该想明白的时候,突然一片软凉之意贴上了他的喉结,像是羽毛一样在那里挠了两下,紧接着便是胸口一凉,竟是衣襟被身上的人拉开了。
他猛地睁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身上的人:只见她微微侧过了脸去,露出一点透着薄粉的脖颈,仿佛真是一位不胜娇羞的大家闺秀——若不是她冰凉的手像是确认一般在他汗涔涔的胸口上划拉了两下,又试探般地捻了下他的乳尖。
只听得这平日与他十分客气的小姐轻声埋怨道:“什么剖不剖肚子——你们这些人,动不动就打啊杀啊的……我可是那般蛮不讲理之人?罢了,横竖你也帮了我几次,那些补物也不用你赔了——只是那些汤水你需得还给我……一滴也不能少。”
说着,她在对方的哑口无言中,伏下身来,在他喉结上轻轻一啃,舌头一卷一含,然后便一路下舔,对着她觊觎已久的饱满胸脯上,张嘴就狠狠地咬了一口。
这一口下去,立刻听到身下的人闷哼一声,声音沙哑,再看他嘴唇轻微干裂,仿佛真是因药物受困、饱受折磨的侠客一般——只是这样身手矫健之人,一朝落难,却也只能这样敞着胸肌任她搓揉,当真是……
洛水心下得意,身下更是水意潺潺,连同先前的不忿,又狠狠地咬了口他那胸膛上的深色茱萸,只咬得他身子猛地一抖,仿佛随时要跳起噬人,却因为药物的缘故,只能生生压下,就像是被彻底困住了四肢的野兽,只能沉默而愤怒地瞪她——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在他冷冰冰瞥过来的一瞬,他那与常人无异的眼瞳中似有蓝芒闪过,只看得她背后一凉。
可待得她停下动作仔细要看,却已不见异状,只见他眸色漆黑,这平日总是笑意盎然的人,一旦不笑了,竟然和他那师父一般骇人——
可骇人又怎么样呐?还不是动不了。
她美滋滋地伏下身去,又啃咬了几口,将他胸口不断流出的汗液慢条斯理地舔去——微咸,但因为这人饮食清淡缘故,并不难吃,且因为身下人的肌肉隐隐颤抖,透出了一丝猎物挣扎时独有的、热气腾腾的美味来。
她先前就渴得厉害,如今终于有东西入口,当即十分不客气,将他上身扒了个赶紧,也不管他下身难受与否,只顺着自己的心意去舔,只偶尔下面痒了才随意磨两下。
她这番动作做得轻描淡写,只顾着自己快活。可身下的人却难受极了。
不仅仅是身体上又热又痒得难受,心里也难受——他虽然借居在这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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