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听见顾景逸说了什么但没听清。
蒋泽彦娴熟的找出抽纸和湿纸巾,将腹部的精液差掉,将许长安下体的淫液擦掉。
许长安抖了抖身子,咬着的蒋泽彦的口松开转战一口要住蒋泽彦的耳朵。
蒋泽彦动作不停,将许长安整理好后,拉上自己的裤子,解开扣子把上身脱的一丝不挂,只留了手上的手表。
他身上的衣服全身精液哪怕擦了也会留下精瘢,一手拖住许长安的屁股,一手拿着手机,打开车门,像是抱小孩一样把许长安抱了出来。
外面的阳光一打在身上许长安就被惊的浑身一颤,他这副样子哪里能见人!
“回去,回去!”许长安拍打蒋泽彦的肩膀,蒋泽彦的步子没有丝毫停留。
许长安不在咬蒋泽彦的耳朵,怕自己这个丢人的样子被熟人看见,整个脸都埋在蒋泽彦的肩膀上。
当他俩踏入酒店的那一刻,所有人目光都注视过来,有些人甚至吞了吞口水,但只是一眼,杜松子酒的气味就压的他们喘不过气来,垂下了头,有些oga和alpha甚至隐约腿软的要坐到地上去。
阳光下俩人没有一个是干爽的,许长安的发间都挂着汗珠,他一手拦着蒋泽彦的脖子,一手遮着脸,那白皙的肌肤,骨节处的朝红,在蒋泽彦麦色的肌肤映衬下,像是春雪下的樱花。
蒋泽彦浑身的肌肉隆起,张扬着浑身的力量,流畅的线条在照耀下淌着汗光,每走一步,下体鼓的如帐篷一般被布料勾勒出雄伟的样子。
这酒店是他名下的,因为常年出差一直备着房间,毫不在意他人的目光,蒋泽彦就这样单手抱着许长安进了电梯。
一路许长安都没抬起头来。
一进房间,卧室都没入,蒋泽彦就把许长安抛下到沙发上,又怕许长安磕到头,随着扑过去,一手垫到许长安后脑勺下,一手粗暴的撕开许长安的衣服。
耀石做的扣子蹦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像是八百年没吃过肉的狼一样,蒋泽彦一口咬在许长安腺体边上,只差一点,一差一点。
许长安浑身颤的像是被打击的水面。
“蒋泽彦!蒋泽彦”声音都是抖的,许长安说不出的害怕,车上的事情与这几天的梦交合缠绕,反复的提醒着俩人的越举。
如果只是梦,许长安还可以当做是自己图蒋泽彦的色,毕竟蒋泽彦是真的长了张好看的脸,身材又色气的不行,可车上蒋泽彦的行为都不能说是暧昧,挑逗了,说性骚扰都是轻的,现在到了酒店,蒋泽彦这服模样,许长安怎么可能不慌,虽然信息素淡的要死,许长安可没忘记自己这个oga,蒋泽彦是个alpha。
如果只是图色,即使俩人不对付,睡一觉也没什么,虽然和蒋泽彦这个敌人睡有点恶心叭,还很丢人,但爽也是真的爽,可蒋泽彦刚刚差点咬了他的腺体。
咬腺体是什么意思,许长安当然是懂的,和蒋泽彦玩玩可以,要是真标记了……那可什么都完了,标记……还是被蒋泽彦标记。
那不可能!那坚决不可能!
许长安扒拉着蒋泽彦的脑袋,也不管是按倒他眼睛还是脸,翻身就要往旁边咕噜想逃,“你不要得寸进尺蒋泽彦!”可被蒋泽彦握着腰肢没跑了。
“我得寸进尺?安安讲点道理,在车里是你先用信息素勾引我的,怎么你射了,潮吹了,我还硬着你就不管了?”这些话当然都是放屁,蒋泽彦就是仗着许长安信息素接收不好,胡乱编排,哪里用信息素,从青春期懵懂以来,只要许长安战在他眼前,他的脑海里就全是许长安浑身赤裸被自己欺负到哭泣的模样。任何场景任何地方,分化之后他更像是个变态一样,只要听见许长安的名字,他的心里就会起淫欲。
哪怕过去这么多年没见,在车上那种密封的小地方,蒋泽彦还是忍不住对许长安下了手。
蒋泽彦说着,用下体去撞许长安的,裆部鼓起的帐篷都快束缚不住里面的大物件,只撞了两下许长安的满脸绯红的,再次起了欲望。
这让许长安觉得丢人,也一时昏了脑子,真以为是自己在车上想着梦里的事情,小逼发水没控制住信息素的原因。
“那你想怎么办?”许长安语气格外的变扭,视线飘啊飘就是不敢看蒋泽彦。
许长安说话间,又悄悄往上蹭了蹭。浑身难受,说不出的难以启齿,脸蛋热的好似能烤鸡蛋,他现在只想离蒋泽彦远点。
“我想怎么样?”蒋泽彦反问到,大手握着许长安的腰,将许长安重新拖回身下。拉着许长安的手摸上自己肿大的性器。
感觉到手底下好似要跳出来一样的大家伙,许长安彻底炸了。
“别动手动脚的!”
猛的把手缩回来,可拽了两下却没挣脱掉蒋泽彦的手。
“谁知道你想怎么样。”气急败坏的嚷嚷一句,实现终于落回蒋泽彦身上,却见他神情深邃,一身的腱子肉像是在勾人犯罪,视线又瞬间移开了,从前怎么就没发现过蒋泽彦这傻逼帅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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