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话说完,她就被按在床上,没有扩张和前戏,男人的阴茎直接就顶进了湿淋淋的小穴,把她未说完的话全部顶成了一个高音。
“啊……”疼痛的刺激放大了被插入的满足感,元满爽得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好在穴里够湿,虽然紧,但不至于弄伤她,萧咲脱掉她的上衣,俯身下去舔弄她的奶头。他将红嫩的奶头含进嘴里吮吸,牙尖不经意扫过,引得元满浑身发抖。
他上面含得啧啧作响,下面插得也是水声汩汩。
小穴紧紧裹着他的肉棒,快感令他目眩神迷。里面像有一张贪吃的小嘴,不停地啜吸他的龟头。
男人撞得又急又凶,小腹跟臀肉碰撞,发出“啪啪”的声响。敏感点被鸡巴反复摩擦着,元满被这种粗暴的插入干得快要失去理智,她呜呜地咬着下唇,不想让自己叫得太大声。
萧咲几近失控,许久不做,他很想念她。操干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快,力度也一次比一次重,她哭着说太深,肚子好疼,委屈的样子可怜极了。萧咲突然舍不得操得太用力,可是看着女人柔软的小腹被自己的阴茎顶出诱人的弧度,他最后一点心软都被撕碎。
要不是套用完了,萧咲大概今晚都不会让元满睡觉。
他扯掉最后一个套子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里,元满正趴在床上委屈地哼唧。
“好了好了,不哭了,娇气包。”萧咲从床头拿过湿巾,给她擦了擦,随后把床上垫的浴巾包好扔在地上。
做得有点过了,元满的双腿还在打抖。
“还疼不疼?嗯?”萧咲把她抱在怀里,在她脸上亲吻,手在她小肚子上轻揉。刚刚她一直叫唤肚子疼,搞得他还真的以为顶伤了她。“真操坏了?怎么不说话。”
元满委屈地哭鼻子:“太凶了,顶得好里面,好吓人……”
萧咲笑着亲她:“娇气包,不会顶坏你的,我有分寸。刚刚明明很爽不是吗?一直在哭,我抽出来就哼唧,插进去又说深,还一直偷偷夹我,想我射在里面是不是?”
说到这个,元满有些纳闷:“你……第一次什么时候戴的套?明明……直接就进来了……很快,我都以为你没戴。”
萧咲语气轻快,手在她奶子轻轻揉捏着:“在我说问你最后一遍的时候,你低着头一直哭,我在戴套。”
“嗯?”元满不解,问道。“那要是我不说呢……”
萧咲哼了一声:“我管你承不承认,我都硬了,反正是肯定要操你的,先戴套再说。只是你如果嘴硬不承认我就会狠狠打你屁股,在你快高潮的时候把鸡巴抽出来再问你一遍刚刚的问题。一直重复,直到你承认自己想要这个事实为止。不过你乖乖承认了,我就顺水推舟了。”
好恶毒的惩罚,元满在心里后怕。
“以后想要就直接说,教了你这么久,之前都好好的,已经学会正视自己了,怎么突然又这样?太久没有做,害羞了吗?”萧咲搂着她躺下,手在她腰上轻轻抚摸着。
元满没说话,靠在他怀里哼唧撒娇。
萧咲很喜欢她这样,宠溺地亲了亲她的嘴:“下次还是接你去封御吧,你水太多了,浴巾都浸湿了,这今天要是再多做几次都得换床单了。”
元满气得在他腰上掐了一下。
“而且在这你都不敢大声叫。”萧咲将腿搭在她身上,提议道。“要不下次回家做好不好?家里隔音好,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回家。
这个词让元满心头一颤。
萧咲自顾着继续说:“房子装修好也晾了半年多了,大家具什么都添置好了。等你休息陪我去置办点小东西,什么锅碗瓢盆,被子枕头之类的。再找个时间点个爆竹,开瓶酒,满满……乔迁还要准备什么来着……”
不一会,元满就听见萧咲均匀又轻缓的呼吸声,她把脑袋埋在他怀里蹭了蹭,萧咲在睡梦中下意识地轻拍了拍她的背,嘴里喃喃道:“在呢……在呢,我不走……”
她抬眸去看。萧咲漂亮的脸蛋在昏黄的壁灯下显得格外温柔,纤长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泛起一片涟漪的阴影。
天气渐凉,元满跟着卿月连轴了两台大手术,饿得两眼发花。
“小满,我订了餐,马上就会送来。你跟我一起吃哦!天这么冷,就不要出去吃了。”院里给卿月单独准备了休息室,卿月脱了白大褂,往沙发上一躺。“小满你要是饿的话,那里有水果和零食,吃一点垫垫肚子。”
元满乖巧地坐在沙发上,望着卿月,心底犹然升起一股愧疚。她无法理解,为什么有这么漂亮又温柔的太太,封疆还能提出那种交易。
“老师,您跟您先生结婚很久了吗?”元满小声询问。
卿月掰了掰手指,沉吟了一会:“四五年吧到现在,一毕业就结婚了。”
“一毕业就结婚?这么早吗?”元满有些惊讶。
“我跟他从小一起长大,他就跟哥哥一样。我们两家又很熟,所以定得也蛮早的。”卿月松开盘发,笑着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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