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点没错。”祁卫东说道,“我没事多过来坐一坐,披着制服呢,多少有震慑的作用。”“我刚想说今晚上何大娘不回来,你接下来就别来我们院子里,要找我直接去幼儿园。我怕何大娘一直催你想办法办案,就像是你说的,这一把骗子骗到了一千二,要是短时间不作案,可能就逮不到他们了,你还是远离一点何大娘他们。”祁卫东看了桑云窈一眼,“我还是正常来吧。我要是一躲,只怕她心里头更有想法。”桑云窈一想也是,“你说得对。”小团子在两人说话的时候已经放下了手,这会看着锅里羊肉滋滋冒油,开口说道:“祁叔叔,羊肉是不是好了。”“我翻个面。”祁卫东把锅一抛,里面的肉翻滚了一面,“多把油煎出来一点,会更好吃。”撒了孜然粉,桑云窈吃着羊肉觉得羊肉就这样吃才好吃,刚想着可惜少了汽水,谁知道祁卫东就从他斜挎包里拿出了三瓶汽水来。
在灯光下,桑云窈对着他一笑,“干得漂亮,你把汽水给藏得真好。”祁卫东把三瓶汽水给打开,插·入了吸管,“吃大块儿的肉就得配着汽水才有味道。”绵密的橘子味在口腔之中炸开,伴随着新鲜的羊肉,桑云窈吃得眼睛微微眯起,没想到的是面颊上落下了一个有点油的吻。他的眼神很认真带着点笑意,桑云窈用帕子擦了脸,本想板着脸和他生气,又觉得没什么好气,反而心里头漾着一股甜意。嘿。她也大方地落下了一个油腻的吻到他脸上去,不过祁卫东比较不要脸,不用手帕擦,就顶着这个油印子大口吃肉。 夜巷里的吻桑云窈本来想着, 等到羊油凝固了,难受死他,没想到的是, 小团子的强迫症犯了。“祁叔叔,你脸上有个脏印。”小团子看了好几眼之后, 终于下定决心说道,“我帮你擦干净吧。”这脏印是桑云窈制造的,桑云窈哪儿好意思让小孩儿处理。“我来。”她示意让祁卫东靠过来一点, 用帕子给对象擦脸。攥得温热的帕子略用了点力去擦拭右边面颊,因为担心没擦干净, 桑云窈换着角度想要从顶光去看擦干净了没有。羊肉生热,白净的面颊上泛着淡淡的红晕, 她的嘴唇因为吃东西红润了起来,比上了口红还要饱满动人,让人想到丝绒材质缀着露珠的花,花瓣自然地舒展,在诱人采撷。祁卫东倒是想采撷, 却没什么任何的动作, 只是在脑海之中回味曾经采撷过的滋味。那是柔软的芬芳,像是久旱的人忽然发现了绿洲,浸润在水中,身体的每个干涸细胞都饱满地吸取了水;又像是在寒冷的冬天, 被冻得麻木了, 忽然冷极了从最核心开始热起来, 整个人热腾腾暖洋洋的。祁卫东的喉结滚动, 气氛是到了,却不敢做什么, 他也顾及着有小孩儿在场呢。祁卫东忽然想到了自己小时候的经历,他踢球回来,一只手圈住了足球,砰得一下打开了门,坐在沙发上的父母瞬间弹跳开。他把衣服撩起来擦汗,压根没多注意别的事情,“妈,我要洗澡。”“水、水已经烧好了。”妈妈的声音有些不太稳,这让祁卫东奇怪地看了一眼,询问说道:“妈,你感冒了吗?”“没有。”陆湘仪还是坐在沙发上没动,声音已经稳了下来。他大摇大摆地从父母的身边过,见着父亲攥着母亲的手,母亲的面颊泛着红,父亲的喉结滚动。以前不明白的那些细节在如今清晰了起来,祁卫东想着自己也会和当年的父母一样,那些亲昵尽量避开着点早熟的小表妹。暧昧的升腾桑云窈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的呼吸都灼热滚烫了起来,她的脸也不争气地红了起来,连忙再用帕子揉了揉祁卫东的脸,“好了。已经干净了。”小团子打了一个充满了羊肉味的饱嗝,把汽水瓶给收罗起来:“我来洗碗。”祁卫东则是说道,“别和我抢,我来洗碗。”姚听听来洗碗的时候,就碰到了过来洗碗的祁卫东。祁卫东手中拎着一个水壶,往洗碗盆里一倒,再兑入一点凉水,捻了一小戳的碱开始洗碗。洗碗布用力在碗内侧一捻,所有的污垢都被涤荡在盆子里。在祁公安上门的时候,姚听听就闻到了淡淡的羊肉膻味,现在明显是把羊肉加热了吃到了肚子里,羊肉那种特有的膻味更加明显了,这让姚听听又饿了。她最近都吃得很不好,以前贾前进的东西时不时会送到家里来,没了贾前进,刚开始觉得还好,日子过得月久,越不是个滋味。祁公安上门的时候,姚听听就说了小孩儿嘴馋,还说了桑家今天会吃得很好,买了三大爷的预处理菜,没想到的是以前的贾前进会乖乖送出羊肉,祁卫东则是说道:“羊肉是好东西,我也想是着表妹,还有表姨会不会馋了,特地给他们来开开胃。”表姨两个字当时还让姚听听愣住了,后来才反应过来,祁卫东这会特地喊桑云窈喊做表姨,好降低男女相处的那种暧昧感。“祁公安,怎么来洗碗啊?”姚听听说道,“桑老师也真是的,平时就让小孩儿洗碗,现在祁公安你来了,又让你洗碗。家里总共才多少活啊。”“我们之中,表姨的辈分最高,总不好让我表姨洗碗。”祁卫东笑着说道,“姚大娘,你要点热水洗碗吗?我这里有多的水。”姚大娘三个字听得姚听听是心梗,缓缓说道:“我也大不了你几岁。”“按照辈分喊你大娘正合适,”祁卫东说道,“我表姨喊你嫂子呢,我就得喊大娘。”祁卫东身上还穿着白色的制服,他挺严肃地说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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