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桑云窈怀疑那个双麻花环女同志是个抢劫犯。小团子见着小姨的表情不好,小手环住了小姨的脖颈,细细软软地说道:“小姨怎么了?”“我觉得那个人要么是小偷,要么抢劫犯了。”桑云窈轻声说道,“等会你机灵一点,要是遇到了事情,你就跑。”“小姨,不怕的!”小团子立即说道,“外面就是派出所!”是祁叔叔的单位!祁叔叔的单位?那岂不就是派出所?桑云窈攥着金耳环,脚步越发快起来。走出了道子,眼前豁然开朗,桑云窈正好见到了双麻花环女同志拦住了一个骑自行车的公安。此时终于也见到了双麻花环女同志的正脸。这是一个巴掌脸的女同志,额前的刘海细碎,模样中正,因为额头撞了一个包,看上去楚楚可怜。双麻花环的声音也婉转动人,她开口说道:“公安同志,这是我刚刚在供销社捡到的钱包,我想在这里登记一下,我注意到里面有一小叠票还有一小叠钱,我想失主肯定很着急,希望等会失主过来报案,可以把东西物归原主。”一边说话,一边拿出了一个靛蓝色布料缝制的钱包。双麻花环把裤子里的钱包拿出来的时候,脸色一变,因为钱包的扣子居然崩开了。她连忙往里面一看,还是一小叠的票一小叠的钞票整整齐齐地用皮筋裹好。“我刚刚被人撞到的时候,可能钱包散开了,幸好东西都还在。”双马尾环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道:“公安同志,你看这么多钱和票,失主肯定很着急。”听到了双麻花环的话,桑家两人同时皱眉,刚刚在巷子里明明是双麻花环同志撞人,结果现在就说她是被撞的。骑车的公安把钱包拿在手中,“行,你和我一起进派出所登记一下信息,你真是个好同志!这可真是不少啊!”就在这个时候,两个人也冲出了巷子,“公安同志,我要报案,我东西被小偷给偷了。”那两个人一个胖一些,嚷嚷的是消瘦的那个,两人均是差不多五十多岁,头发半是花白。胖一点的那个已经是喘不过气来,双手压在膝盖上,不住地呼哧呼哧喘气。那是消瘦的妇人见到了公安手里的钱包,眼中爆发出巨大的光亮来,扑上前:“我的钱包啊!”消瘦妇人的动作太快,直接把钱包夺了过来。女人把打开的钱包往自己的手中一抖,看到了里面一叠钱一叠票是完好的,又不停地往里面捏,没摸到东西,女人的眼中流露出绝望来,“我的金戒指呢!?”她看向了旁边的双麻花环,立即凶神恶煞地说道,“好啊,终于抓住你了,你这个小偷!你快把我的金戒指还给我!”双麻花环连忙摆手说道:“这位阿姨,你是不是弄错了?我不是小偷,这是我捡到的。”“放屁!”妇女手指直勾勾指着双麻花环,一双三角眼透露出不好惹的凶悍来。“我当时在百货商场里我就看到你了,这个眼睛不老实的很,一直勾勾看着我,就是琢磨怎么下手吧。我一转眼的功夫,就没看到你了,我就猜你是个扒手,再一模包果然东西不见了,你自己偷了我的东西!我的金戒指呢?快把我的金戒指还给我!”这个嫂子不停地想要试图去抓双麻花环,而双麻花环女同志不停地躲闪,试图躲开那个消瘦嫂子的大手。“大娘,你真的误会了,我怎么会是小偷?你问公安同志,我是来还钱包的。”“你这个小贱·人就是你偷得。”老太太一把抓住了双麻花环女同志的发辫。眼见着人都要去掐双麻花环了,骑车的公安大喝一声,“够了!”公安这样一呵,老太太一抖,双麻花环也是。公安同志把车给停好,打掉了消瘦老太太的手,把女同志的麻花辫从老太太的手中抢救出来。公安怒气冲冲!“人家是好心捡到了你的东西,要是小偷有谁会来找公安,你非要在这里嚷嚷着别人是小偷,让人看热闹是什么居心?!”公安又把目光往桑云窈和小团子这边一扫,“说看热闹的就是你们。你们两个在这里做什么?”公安同志的语气不太友好。桑云窈开口解释:“因为刚刚这位女同志撞到了我,我外甥女眼睛尖,在女人摔倒的地方捡到了一个金首饰,现在正好说了金首饰,我就在想,是不是我刚刚捡到的东西。”“就是我的金首饰!好啊,你这个人就更坏了,看着我的金戒指大,就想吞了我的金戒指,你还带着孩子,你有没有良心!”老太太这会儿眼神冒火,又冲着桑云窈嚷嚷起来。甚至要不是公安同志在场,桑云窈觉得这人会挠花自己的脸。公安同志无语地说道,“大婶,如果真的是偷你的东西,干嘛一个过来报案,一个走过来,只怕都是捡你的东西,还有你这个带孩子的女同志,你怎么不把金戒指拿出来?”桑云窈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也很无语。眼前这位公安同志满脸的青春痘,虽然穿着的是公安制服,但是眼神带着一点清澈的愚蠢来,桑云窈可以肯定,这个人肯定刚参加工作没多久,是个生瓜蛋子。“还没核实这个人是不是失主,她不拿戒指是对的,人就在这里又不会跑,等到核实了以后再还给对方就好。”一个苍老的声音开口。所有人都看了过去,说话那人穿着是常服,头发已经全白了,剪得是齐耳短发。手中推着轮椅,轮椅上的男人精神矍铄,两人正是祁卫东的爷爷奶奶,祁淞、陈逢春。消瘦的老太太见到了说话的那人,仿佛是见到了救星,冲着那人求助,“陈公安啊,你断案如神,帮我来断断案子,这两个人合伙偷我东西啊!这几个人就是贼,是偷我的东西,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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