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出,见花口内稀稀流出几缕薄精,比之头回少之可怜,心中不快道:“快刀子你打发别个,好在这里钝刀子锯我!”
贾琏精疲力竭,扯过枕被胡乱卧了,拉过平儿来怀中抱着摸奶儿亲嘴儿,半晌才道:“攒了几日种子不都尽与了你,青天白日拉着爷们干事,转眼忘了肏到你告饶的光景,再有甚么不足性的你只管告了太太便是,求太太给你屋里配几个如意小子,尽着你受用。”
凤姐听他说的不堪,又是臊又是恨,咬牙切齿骂了一回,绞了帕子擦洗过,换了衣裳出去。坐外间自倒了一杯茶,见里屋人还不出来,哝哝喁喁不知弄些什么鬼儿,于是咳嗽两声,里面瞬时灭了声息,又听啪啪几声拍扇肉儿响,贾琏笑声,铜盆水声,混过了半柱香工夫,绣帘才掀,贾琏穿戴齐整出来,另换了一身耦合底子彩绣缎面袍衫,露出雪白交领,俊俏脸庞儿,片时平儿捧着铜盆出来,三人当间见了,都觉好笑,略做几句闲话,各行所事去了。
平儿一出来,见着小丫头丰儿也正从东边房门首处掀帘探脑,便问道:“方才可是谁来了?”丰儿答应一声,将周瑞家的送宫花一事说了,双手托出一个手帕子包,打开与平儿瞧,平儿见是四朵新鲜堆纱花儿,道了声:“果然精巧”,接过转身去了。半刻工夫,手里拿出两枝来,吩咐彩明送到那边府里给小蓉大奶奶戴去。
一日荣府里大小琐碎事体,再也无需赘提,只说凤姐伺候贾母,王夫人用过晚饭后方回去,一进院就听丫头说东府小蓉大爷已来等着了,平儿上去打起帘子,凤姐便往房里去,一眼瞧见贾蓉斜倚在东炕壁锁子锦靠背上苦等,穿着身银红夹花袍子,头戴宝银冠儿,愈发衬出白玉也似面色来,一双妙目浑如点漆,顾盼流情,看见凤姐忙站起来,鞠了个深揖,眉开眼笑,道:“婶婶贵人多忘事,总也来了,可叫我好等。”凤姐也笑道:“咦,你为甚么来的?我怎么不记得几时叫你等了。”
贾蓉抢前一步,将闪缎大坐褥铺在炕上,伺候凤姐坐了,又往桌上斟了一盖钟热腾腾香茶,拿帕子垫着递到凤姐手上,才道:“外头天寒地冻,不是晌午婶子叫我,我怎特意早用了饭就巴巴的过来等差遣。”
凤姐迭脚坐在炕沿上,低头吃了一口茶,方掀了眼皮,慢慢道:“嗳!如此倒是我忘了,眼下不巧却是无事,蓉儿请回吧。”气的贾蓉一边笑一边咬牙道:“好促狭的婶子,凭白叫了人来,一句话就打发得了,必要饶些儿东西,才平一平我心里这火。”说着把手去拉凤姐的衣襟,边道:“我见婶子戴的这璎珞圈是个好东西,与我家去贴肉儿戴几日。”又往下探过腰间去摸,“婶子荷包里可有香茶饼子,也赏我一口吃。”凤姐坐将上身往后仰过,挥手将帕子横来一扫,拈指往他额上点了一指头,忍不住笑啐一口,道:“放你娘的屁,哪来这些混账话,再敢浑摸浑嚼看给你一顿好嘴巴子!莫说有事,便无事,我叫你过来瞧一眼,偏怎么不成了?”
这二人年岁相当,兼才貌相对,往常也惯浑笑不禁的,只是时机不凑,顾而一直未曾得手,谁知今日机缘巧会,日晡之末,恰恰四下无人,天色将昏未昏,屋内将灯未灯,又见凤姐言语犹松犹挑,娇面似媚似嗔,粉面含春,敛威收怒,当下心尖里兀自痒个不住,也不知他哪里借来的胆子,扑过去竟一手搂在怀里,另拉了只玉手揣在胸前摩挲,柔声蜜调道:“婶子既要看我,自然没话说,抛头洒血也要来,明个婶子去我家,我办下好戏请你。”
凤姐也不躲闪,身子顺势打斜一靠,把手拈着贾蓉胸前肉一拧,咬唇低声道:“不要命的冤家,你好大胆,在我屋里这样,你叔叔知道不打死你。”贾蓉不意吃痛“嘶”地一声,低头瞧见怀中凤姐那小模样,忽地欲火难奈,似百爪挠心,口唤声:“好婶子,不消他打死,我先就要死了,婶子且疼我一疼罢。”话音未落,急将头脑钻在粉颈处先亲了几口,大嗅其香气,又凑在粉腮上咂了几下,脸偎着脸,嘴贴着嘴,不隙毫厘,里面吐送舌尖过去,凤姐不发一言,亦以丁香答之,接来连吸连吮,一时口舌翻飞,香津互递,朱檀绽雨,牵丝如露,屋中微闻啧咂之韵,盛飘喘哼之音,四臂勾揽好如螣龙缠凤,二体拥嵌似欲合做一人。
这般含来吐去会子,性发如狂关头,贾蓉一把推倒在炕上,自家欺身压在上面,向凤姐胸脯处抚捏,触手丰盈柔软无比,待要解带宽衣之时,却教凤姐按住,低声叹道:“外面走着人呢,这样不是时候,既与你尝了甜头,还贪甚么,这就散了吧。”贾蓉正火迫眉睫时候,哪肯丢手,嘴里央求道:“好婶子,我平素就爱你这处既丰且圆,到了这步田地,好歹赏我吃它一吃,立时死了也无憾。”
于是不待凤姐答言,强启双手,也不抽结带,只将小袄整个往上一推,就露出粉团也似胸乳来,各执一握在手心,揪捻揉搓,但觉滑腻无比,柔似棉团,复将面孔埋入峰嶂,紧贴紧钻,混舔个湿涔涔的,张口将左右红缨尽都吃遍,啧咂有声,似食汤面。胯间物事早已翘然勃起,硬邦邦于股间乱冲乱顶,上下一齐弄的凤姐遍体酥痒,不住咬牙轻哼,伸手去贾蓉腰间抽了汗巾子,摸进中衣内,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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