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不行…!”女孩子无力地挣扎,声音细弱,腿间床单几乎湿成一大片潮湿的白泥滩涂。他的舌头比她宽出很多,也厚很多,可以把猫猫舔得湿漉漉,艷艷地张开。“好想…”纪荣低声说:“想把你吃了,陆恩慈。把你吃进身体里面,我才能安心。”他揉着陆恩慈的手指,细细吻她小腹、小穴、屁股、甚至是脚趾,把她全身都舔舐过来。“这些乖乖的地方…都吃掉,”他阴沉沉开口,咬得狠心,陆恩慈反而越来越湿,连后面那张嘴也逐渐湿润地松泛起来,等着他来插弄。“吃了你,好不好?”他起身覆在陆恩慈后背,咬着耳垂问她。“或者吃了我…,”他跃跃欲试地抵住,压着她开口:“oy?oy……”他很怜爱地亲她的头发。很明显纪荣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反复重复那句“吃了我”,一声一声,叹息一样,把脸埋进恩慈后背的长发,沉腰进来,顶得她浑身发抖,哆嗦得不成样子。两个人的喘息都很沉重,深夜里像是掺着雪粒的冬风。一切动作隐秘地进行,被子拉到纪荣腰间,只能通过动作的痕迹判断他进入哪里,进入到多深。陆恩慈始终没有睁眼,紧紧贴着纪荣,声音很轻很细,说好撑,爸爸,又叫舒服,好胀。男人腰上的力气循序渐进,越来越大,撞得她整个人都几乎散开,手勉强抓着床边,膝盖并紧勉强维持跪姿,叫床声破碎如同裂帛。陆恩慈看片都未见过如此完整的前戏,懵懵地望着,手指不断抚摸内裤早已湿润的地方,联想那时候纪荣阴茎的温度。两处可以性交的地方都有些红肿,但不严重,陆恩慈看着屏幕里他专心干自己的样子,胀红了脸拼命提肛。监控里纪荣声音听得很清楚,低迷的哑音无比性感,他缓缓倾诉吃她的渴望,毫不遮掩自己对全部进入她的热衷。“你怎么表达对我的好感?”他用手蹭着入口,将小穴摸得水汪汪,循循善诱地引导她:“好孩子,讲出来,我喜欢听。”陆恩慈:(」><)」糊涂鬼迷迷瞪瞪地看着他,含着口水交待:“我喜欢你,我爱你,对的。”她说:“对…我想叫你爸爸,和你睡觉。”她伸出食指,此刻仍然不忘初心,宣示主权:“纪荣,只爱,oy,只能…喜欢oy……”纪荣用胯顶开湿漉漉的腿,撑开那条粉红色的细缝撞进去。他道:“那么你呢。”“妈咪也爱宝宝。”她哼哼呜呜地含住体内那根肉棒,尝试适应他的存在。“有多爱?”纪荣难得问这么多。“很爱,很爱…”她艰难地承诺着。“爱到愿意带我走么?”纪荣轻声追问:“还是就这样,不要了?”“不要了,不要……”恩慈被撑得有些困难。阴道格外紧也格外热,纪荣控制着不进到宫颈,却仍然被女孩子往外推。
“出去,出去……好热,磨得好热……”她摸着纪荣的脸,拍了拍,很不在意地扇了他一巴掌,想爬走躲进被子。“坏东西。”陆恩慈含糊说:“好沉,鸡巴长那么大干什么?”纪荣很轻地“哎”了声,把她拉回来,低头吻女孩子的脸,发狠重重顶了几下。肉壁环绕浸泡着他,收缩后涌出一大股新鲜的液体,酥软的入口含着龟头推挤,年轻的富于生命力的慰藉源源不断,纪荣垂着头不住喘息,操这张嘴,竟然就此想射。他绷紧肌肉从恩慈身上下来,垂头捡起地上的衣服,平复呼吸,似乎打算去洗澡。床上女孩子抓了抓脸,闭着眼含糊催促:“老公,老公记得换床单,屁股下面有一团湿乎乎的…我先,我先睡了……”昏黄微弱的光线里,纪荣悄无声息重新上了床,他毫无预兆地插回去,掐着陆恩慈的脸看了一会儿,又喂了她半杯酒。因为不放心,从抽屉里摸出药片,取了半颗喂给她,才开始继续做。挂在肩头的脚被顶得乱颤,脚链半垂在关节下面。纪荣起初还跪在床上操,很快就起身骑在腿心上往下捅。他的力气无比大,整张床都在震,衣服全部脱掉之后,露出的大腿线条非常有男人味,健美有力,没有碍眼的毛发,是文字显化的艺术品。监控里,男人饱满硕大的阴囊像公狗的阴部那样挂在腿间,随着性交的动作用力拍打少女湿淋淋的阴阜,带出淅淅沥沥的水花。陆恩慈被操晕后就没了声音,胳膊往后压着头发,纪荣按着她的腿根毫无顾忌地顶,快进键按很多下才结束。他射精的时间长到在这段几个小时的录像带进度条里占据一席之地,如果要制作节点,要专门为纪荣设置一个cu的快捷点。他几乎把射精当作性爱的一个环节,腰重重地压进去,沉滞片刻,又用力地捅一下,这样反复。新精射进去,旧精涌出来,穴口几乎被那些乳白色的东西淹没掉。性欲像肉一样喂饱了他,让老男人浑身发汗,容光焕发。“你吃了我,”他说。“oy,你吃了我。”他像开始前那样坐在床边,久久地注视着她。他该说英语的,至少不用中文。这样陆恩慈就能听出他说的意思到底是她已经吃了他,还是他乞求吃掉他。陆恩慈悄无声息地关闭电脑,从椅子上下来离开。她意识到纪荣根本在把这些视频当成自己的p,一旦出现任何情绪问题,就从这里分门别类寻找解决办法。她不该责怪他,责怪这些窥伺欲望强烈的监控录像。因为视频的标题是“缺爱”。——————————n年后恩慈教baby写作文:《二十年后的我》“二十年后,我成为了一名像妈妈一样的上班族。我早上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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