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眨眼,原本唇角还有的一点笑意终于消失了,沉默了片刻之后,揪着他的衣襟放声大哭。她说她不是故意的,她真的努力了,却没想到还是救不了他们。她说她是真的疼,阿兰的那一下实在是太疼太疼了,虽然她还活着,可现在想起来都像是噩梦。她又问他为什么,为什么阿兰要那样对她?为什么要骗她?是不是真的想杀她?然后又自答道,其实她也知道没办法的,毕竟阿兰喜欢那个人,那会儿她们还不是朋友,奉茶才是她的亲妹妹,心有亲疏,她也不是不能理解、不能原谅。她说她还知道阿兰犹豫了,最后也留手了,不然她不可能活得下来。只是她真的还是忍不住想要抱怨——因为太疼了,太疼了,真的太疼了。如果不是因为阿兰留手,她大约已经死了吧。由此,她又绕了回去,哭着说她真的努力过了,虽然不能和他们一同上去杀那妖怪,可她真的努力想了好久才找到了那个阵眼。她说她过去没用织颜谱做过什么好事,这唯一一次尝试倒是成功了,可还是没什么用。她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她是真的真的真的救不了他们。她说她是真的真的想让那个怪物去死,也痛苦得想死。可她也知道无论是哪个愿望都很难实现。她问他:“我是不是太没用了一点?”他只是搂紧了她。她亦不在意他的回答,只几句话反反复复地说着,哭着,最后在他的怀里哭得差不多晕厥过去,就像是他们初遇的那个晚上一样,任由他搂着她,就好像她只有他了,也只有他陪在身边,宽慰着她。他亲吻着她的眼角,脸颊,将她的眼泪一点一点地吮去,言语因沾了泪水而显得湿润又模糊。他说一都会好的,说她只要乖乖的、听话一些,就能好好活下去。至于旁的愿望,他会替她实现的。他说的时候话语温柔,语气笃定,仿佛藏着绵绵的情意,若他有眼,那必是一双世间最温柔多情的眼,足以让人望之沉溺——纵使没有眼睛,亦是无妨。她此刻已身在他怀抱之中,只需他一点一点地吮吻至她的脖颈、锁骨、胸乳,便已足够忘记许许多多的不快。一切像是刻意,又像是无心的巧合。他再次出现在她最需要的时刻,将她像一只受惊的鸽子那样,小心翼翼地收拢在怀中,以唇舌仔细抚慰她颤抖的眼睫、唇瓣与指尖。他没有立即俯下身去,知道那样会让她因为失去庇护而感到不安。他只是轻轻地拍抚着她的后背,直到确定那紧绷的脊线终于柔软下来后,方才抱着她侧身躺下。她蜷缩在他的怀抱之中,埋首于他的胸口。他一低头便能看到她细软的发丝,微微颤抖着的、半露的蝴蝶骨。他亲了亲她的肩膀,一点一点地将那身轻薄至毫无保护作用的纱衣剥去,臂膀环绕过去,将她圈得更紧,像是怀抱一个洁白无瑕的婴儿,紧密得如同一体。很长一段时间内,他并没有做什么,亦没有做什么的意思。她以为这般便结束了,忍不住抬眼去看他,却瞧见了他亦在垂眸看她。这是个很奇怪的说法。无论梦里梦外,除了他的唇、他的下巴,她其实从不曾瞧清他的面貌,亦不知道他到底是如何“观察”她的。对着这样的一张脸,她莫名觉得有些酸涩,还有些不安,想要避开眼去。可她不过眸光稍转,就听面前人叹了口气。后背一紧,沉檀的气息笼罩下来。艳红柔软唇沾了沾她微红的眼睛、鼻尖,最后印在了她柔软的唇上。舌尖扫过唇瓣,她觉得痒,轻颤着张开,他的舌便立刻撬开那一丝软弱的缝隙,就这样探了进来。两条湿软的舌很快就搅缠在了一起。来自他的入侵并不算紧迫,甚至不能算是入侵。相比于她有些急迫的吮吸,他的回应更像是一种安抚,只任由她缠了几下后,舔了舔她的舌侧,便滑了出去。他在她下巴上轻轻咬了一口,好似示意她乖一些。她其实不太满意他这般快就抽离出去,可很快就没有空想更多了。他舔上了她的肚脐,舌尖在那处小凹中搅了搅,一下就刺激得她忍不住向前后缩去。可他的手早已按在了她的后腰之上,由不得她后退。她莫名生出了一种被缠绕绞紧的错觉,虽然他明明给彼此之间都留了空隙——他甚至没有像刚才那样紧紧地抱住她。可她依旧生出了一种被一点点啃啮的感觉,明明他连牙齿都没用,只是在舔过了她的肚脐之后,舌尖又滑向了她的侧腰。那里更是敏感,两下就弄得她喊出了声来,痒得想哭又想笑,情不自禁地扭动起来。他这次没有再拦她,只任由她转身,彻底躺下,面朝他打开了柔软的胸腹。这样的姿势显然没有什么安全感,她立刻就想要收手抱住自己。可他动作更快,在她打开的一瞬就俯身下来,以胸膛不轻不重地压住了她,起伏的胸口紧贴着她的乳肉,与唇同样冶艳的乳尖摩挲过她的乳尖,仿佛另一种意味的亲吻狎戏,快感虽不算剧烈,却一下就弄得她耳尖发热,身下发软。
痒,可她却有些不想逃了。他自然是第一时间就觉察到了。作为褒奖,他亲了亲她的耳垂含入唇间,搅动间唇齿水音湿漉漉的,竟是两下就弄得她身下有了水意溢出。她觉得难受就要去反身贴他,主动与他胸口摩挲着胸口,下身紧贴着下身。若是旁的时候,他大约还要再戏弄她一番——他总是这样,并不爱用身下那器物,反倒是更喜欢用唇舌、用手指调弄她,一定要将她弄得上不上下不下后,方才不紧不慢地享用她。这也是为何她向来对于同他缠作一处,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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