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的鬼东西!」
范千痕不慌不忙的喝茶:「待事情尘埃落定,我自然会奉上。」
「什麽……」
「时间不早了,我想就暂时谈到这儿,明天我会再过来,希望届时能听到可以让我满意的答覆。」
范千痕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等等……」琴岑没得到完整的解答想阻止他离开,却让段沉拉住。「你拉我做什麽?」
「范千痕这人的拗执不下於你,你现在追去他也不会说清楚,还不如省力。」
「你疯了吗?他的话哪能信?」
「你不是曾经说过这家伙不容小觑?现在怎麽会这麽看轻他?你瞧,他现在不就把你惹得火气直冲?」轻易的点出琴岑失了以往的淡然,段沉总是最了解他的人。
「哼……」有点不甘心,不过冷静下来的琴岑倒是承认这是事实。
「听我的,明天照他的话试试。」
「试?怎麽试?还要不到解开那东西的钥匙,绚弥会撑不下去。他那样子不要说上台唱歌,连走两步都有问题。」
他试了好几个方法,不管是用撬的还是破坏,都无动那条诡异的贞c带半分,倒是文绚弥因为解开的过程被牵动t内的长棍而益发难受,频频激扬起野x,逃到隐密处自行解决。
琴岑忘不了诱人的嗓音、咬着唇瓣忍耐的酡红之颜,煽情得连他看了都忍不住有gu冲动,更不要说一个摆明了就是顺从自己慾望的男人。
他多少可以理解范千痕对文绚弥的执着,但不代表他会这麽轻易就将无辜的小羔羊送进大野狼的嘴里,没这麽便宜!
「我知道你会有办法解决这窘状的。」
「你说的可真轻松。」
段沉很有信心,他可没有。
「就静待明日吧。」段沉吻了吻他的脸颊。
「嗯。」
听段沉这麽说,琴岑无可奈何的点头,旋即一只唇印上他的。
拥吻的两人没有发现,文绚弥从头到尾都在暗处窥听着一切。他听着琴岑跟段沉的话,不由得思考起自己的心情。
他想再回到范千痕身边吗?
从范千痕进门到离开,他全部都听见了。
他不知道范千痕在打什麽主意,但一听见他对琴岑他们强要自己的话,他却觉得心里头有gu开心的感觉,激荡着他。
被范千痕玩弄至此,他应该要恨他的,可是不知道为什麽他一听到范千痕要他,不管心里头有没有恨,高兴就已经逐渐让他软化。
不只如此,他离开了他一天,这一天下来,他想他的次数已经不下百次。
每一次想起,他就会斥责着自己,然後遗忘。
接着,再一次想起他。
尤其当琴岑试图解开他身上的禁锢时,有一点粗暴的举动间接影响霸占住他身t的长棍,让他更加不由自主的想到范千痕、想到他每晚不间断的b他放浪形骇。
越是想,他越是冲动得不能自己,g惹着他想到不着痕迹的温柔,逃着去安慰自己的激情。
他对范千痕的感觉,已经达到匪夷所思的程度,也许早在不知不觉中,他跟他之间就已经被xa催化得不甚简单。
那……范千痕ai他吗?
突来的问句让他自己吓了一跳,顿时之间重击着心跳,让他惊愣。
早已经忘记自己曾在范千痕面前强词说着自己正常,结果现在已经理所当然的忽视自己的心情而先问着不知道答案的问题,他错愕得瞪大眼睛,彻底的不知所措。
其实他是……喜欢范千痕……吗?
这样的问题盈上心头,他倏地摇摇头。
不可能!不可能!他不可能会喜欢范千痕!
摇得连自己都觉得头晕,突然觉得自己像个笨蛋的他叹了口气。
也许他该做的就是好好应付明天,范千痕的话是该让他万分警戒。
就等明天吧……
暗忖着,他转过身准备要离去,在那之前他一瞥了吻得难分难舍的两人。
他突然感到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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