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小虫子什么的东西,又看不清,推着他道:“常远,太黑了这里,别在这……”
“哦?那在哪里合适?”他低低地笑起来,热气痒梭梭地喷到张瑾耳尖。
张瑾恼红了脸,就要作势打他,他却哈哈笑着转身上楼了。
张瑾觉得周常远根本就是在欺负自己,可每每细想起来又说不出个所以然,仿佛没有证据。这让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跑不出猫爪子的小老鼠,被他松一松,跑一跑,然后又抓回来,逗着玩。也不说什么时候剐,什么时候留,就像一把闸刀悬在头顶,不知什么时候落下。
这样折腾实在是磨人,有时候张瑾甚至想,还不如早点给个痛快,可她转念又一想,她想要的这痛快到底是什么,心便不由得微微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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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小远年轻,玩的可是心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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