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褚白茶提前在床边放上洗抹布的盆,才不至于满地污秽。
结果显而易见。
宋惊枭并非对特定的迷迭香过敏。
纪砚执一脸受伤地后退两步,不愿意接着这个事实。
他又猛地上前单膝跪下,握住宋惊枭的脚踝,失魂落魄地盯着愈发严重的红疹,心情如丧考妣:我还没努力,就被判出局了呜呜呜
嚎个屁,下一个。
宋惊枭想蹬开他,但没蹬动,也怕幅度过大,继而在众目睽睽下走光,毕竟这些alpha都对他有不轨之心,不能当成普通同性对待。
靳轶帮忙拽开纪砚执,并做好过度工作。
几分钟后,他不信邪地散发出琥珀松香,融合着木质香、药香和些微青苔的味道,在房间飘散开。
宋惊枭再次发作,俨然比前两次情况更严重。
大抵是靳轶的信息素等级略高于陆、纪二者1个s,故而宋惊枭出现了短暂的昏迷迹象。
惊枭,惊枭
褚白茶怒不可遏道:你们还想再试?!非得让他休克,你们才甘心?
几个alpha被训得大气不敢出,手忙脚乱地帮忙撕降温贴,拧毛巾。
片刻后,宋惊枭慢悠悠地睁开眼,音色低软而喑哑:白茶,我没事,可能是吐累了体力消耗殆尽,才困得睡了会儿。
不准再来。
褚白茶厉声厉色道:否则我真的会生气。
宋惊枭把褚白茶的手拉到枕间,哼哼唧唧地蹭蹭,撒娇道:三个人不具备普遍性,白茶,我懂分寸的,不会危及性命。
这时,尉迟修主动退出道:惊枭,初热期oga比你想象中的要脆弱得多,我不试了。
霍明渊看得心疼,也不忍再试,对着宋惊枭摇摇头:等你身体好起来,机会还有很多。
严百川犹豫不决。
恰逢孔夜悬配好镇定安眠药剂走来,严百川便道:孔医生,麻烦你给惊枭做下检查,他对alpha信息素过敏。
这话说出去,想必没人会信,oga对alpha信息素过敏,听起来简直天方夜谭!哈!
孔夜悬怔楞住:确定?
他将药剂递给褚白茶,疾步去检查宋惊枭的病症,他用扫描仪边看边奇怪道:腺体正常,生殖腔发育正常,一切正常除去腺体病变造成的排他性病例,这种状况我也是闻所未闻。
严百川托着下颌,问道:有没有可能是心理原因造成的?
据我所知,惊枭特别排斥alpha。
孔夜悬眼睛一亮,豁然开朗道:那极可能是心理抵触导致的假性过敏!
从前我见过一例相似病例。但那是位alpha,因原生家庭的不幸,极端厌恶oga,一闻见oga的信息素便会呕吐、甚至晕厥。
那难怪
众人恍然大悟,全然不必再尝试下去,惊枭心里的芥蒂一日不消除,他们恐怕便永远无法上位。当然,若能不靠信息素获得惊枭的心,大概只有靠人品了。
纪砚执心态瞬间平衡不少。
而相较于垂头丧气的五位alpha,宋惊枭可谓心花怒放。
他赌对啦耶耶耶!!!
去他的海-棠!去他的开火箭!去他的肉-香四溢,水漫金山!
他对全部alpha的信息素都过敏,那他拿的就绝对不是总受剧本!这真是天大的好消息嘿嘿嘿!
宋惊枭心情倍爽,大手一挥:都跪安吧,朕要困告咯。
五a痛定思痛,决计不再在宋惊枭面前讨嫌,各自沉默着离去;孔夜悬自当紧随霍明渊,一齐告别宋惊枭。
但他们并未退房,而是打算继续守着宋惊枭,直到他发-情期结束。
房间变得静悄悄。
宋惊枭让褚白茶坐到床头,整个人黏上去:白茶,我还是喜欢闻你身上的味道。
褚白茶蓦地一怔:你能闻到什么味?
作为深渊玫瑰组织的特殊人员,他们平日里身上不能有半点特殊气息,否则就像留下罪证一样让人轻而易举地追踪到。
宋惊枭埋在他的颈项嗅闻:形容不上来,反正不是山茶花。
当然不可能是山茶花。
褚白茶心头一紧,那只不过是褚白茶的信息素,他可以伪造出来,但从不在人前刻意泄露。
有时幽烈馥郁,有时优雅淡薄。
宋惊枭缓缓爬上褚白茶的腿,双臂环住他的脖颈:靠近这里更浓稠,像是麝香却更幽雅,但又像琥珀香、果香,还有清润木香好复杂。
褚白茶每听一个字,心脏便跟着狂跳一下。
近在咫尺的艳醢容颜,极为动听的蛊惑言辞,他一时难以自持地搂紧宋惊枭不盈一握的腰肢。
白茶,你更香了
宋惊枭低声呓语,不知是否是错觉,他浑身的酥痒好似稍微缓解了一点。
他方要贴紧,腕间的光脑却不经意蹭开褚白茶后颈的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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