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布置得大红大紫,鹿厌还以为误入了谁人的婚房,结果当他看见满墙挂着的器具后,顿时傻眼站在原地,对整整一墙的花样感到震惊。
数十样的器具中,他靠着小说的描述只能分辨其中几个,其余之物,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甚至在小说里都找不到原型,看来掌柜有不为人知的副业啊。
他愧做咕咕的书迷,掌柜对咕咕才是真爱。
鹿厌好奇拿起墙上挂着的项圈,用手拨动着上方吊挂的铃铛,一阵清脆悦耳的铃铛声响起,惊得鹿厌连忙握住铃铛,生怕被谢时深听见动静。
奈何他握住这颗,另一颗又响起,最后整个厢房都回荡着声响,果不其然引来了谢时深。
鹿厌听见脚步声后,手忙脚乱把项圈挂回墙上,结果一转身,就看到谢时深出现在身侧,手中正端着杯热茶。
只见他淡淡瞥了眼墙上挂满的东西,随后转眼看向鹿厌,递去热茶说:“喝点暖身子。”
鹿厌观察他的神情,发现他似乎对这些器具不感兴趣,不知为何顿时松了口气,抬手接过他给的热茶,放心喝了起来。
回想谢时深从前常常没收小说,曾言沉迷小说不学无术,那他应该不喜小说话本,必然是古板之人。
鹿厌安心捧着热茶喝下,浑身寒意被驱散,他喝完后去放下茶杯,不料刚走到茶桌,便听见身后传来铃铛声。
他倏地转身,看见谢时深手里拿着项圈,另一只手还拿着一枚毛绒绒的短尾,生疏地摆弄着。
鹿厌快速放下茶杯,回到他面前,想寻机转移谢时深的注意力,却见谢时深突然举起项圈,疑惑看了眼鹿厌。
“方才我听见的声音”谢时深摇动两下挂着铃铛的项圈,“便是此物发出的?”
鹿厌看着他左右手拿着的东西,心想反正他未曾看过小说,说了也未必能懂,索性也不再隐瞒,点头说道:“此乃项/圈,不过”
他的视线落在谢时深手中另一物,木制锥型器物,尖端另一侧衔接着雪白的尾巴状物。
鹿厌拿过好一番打量后,摇头续道:“此物好可爱,但我不知用途何在。”
“可爱?”谢时深眸色微沉,“你喜欢吗?”
鹿厌将雪色的尾巴缠在指尖,虽不知此物有何用途,但想必拿回去逗哈秋也可以。
他扬起脸颊,眼神单纯笑道:“喜欢,不如买回去吧。”
谢时深眉梢微挑,压着唇边的笑,将手里的项圈递到他面前,问道:“那此物呢?”
鹿厌抬眼看去,瞧见是项圈,先是愣了下,转而拒绝道:“此物万万不可!”
只见谢时深举起打量,语气带着疑惑说:“为何不可,难不成此物别有用处?”
鹿厌神情顿住,下意识咽了咽喉咙,瞧见谢时深求知欲这般强,他不好随便普及,只能将项圈拿过,把尾巴暂时交给谢时深保管。
他循着看小说的记忆回想,主角一般会将项圈绑在脖颈,若尺寸较小,四肢皆会挂上,目的是为了增加床帏之间的情/趣。
鹿厌越是回忆,便越是感觉脸颊发烫,想不到如此隐秘的私事,竟有一天要寻文明的词语去普及,避免引人遐想,令听者误入歧途。
尤其面对的还是谢时深,他们有过肌肤之亲,若用词不当,让谢时深误会自己喜欢佩戴此物,岂非被谢时深抓住把柄,日后指不定被调侃。
他暗自轻叹一声,对谢时深的刻板印象又加一分。
只见他解开项圈的扣子,有些紧张看向谢时深,轻声问道:“世子真想知道吗?”
谢时深平静道:“无妨,若你不愿告知,我向掌柜询问也无妨。”
鹿厌一听,连忙靠上前,手忙脚乱阻止道:“别、别!我愿意!我很愿意!”
这拿出去问得多尴尬。
谢时深眼底含笑,垂眸看他慌张的神色,低声道:“那便劳烦你示范其作用,若有用处,我给你买下又何妨。”
鹿厌闻言愣住,给自己买?
他又用不上,为何要买,他才不要!
“世子莫要破费。”鹿厌劝道,他的眼神四处闪躲,耳朵绯红,被谢时深盯着浑身不自在,“区区挂件,毫无用武之处。”
谢时深脸上犹见惋惜,望着满墙的挂件,轻叹道:“我还想着将此物悬在屋内做装饰呢,毕竟瞧着这里的陈设别有趣味。”
鹿厌得知谢时深有此大胆想法,立刻阻止说:“世子别冲动!”
他将项圈挂在脖颈,绕到谢时深面前,仰着脖颈示意道:“你看!此物是用来挂脖子的!除此之外一点用没有!千万别买!”
铃铛声萦绕耳畔,谢时深垂眼看去,入眼对视上鹿厌急忙解释的神情,清澈干净的双眼带着焦急,耳廓和脸颊泛红,看样子是生怕自己将此物带走。
他凝视着鹿厌的眸色晦暗不明,视线落在这截细长白皙的脖颈上。
项/圈的尺寸恰到好处,银色的铃铛为古板的项圈添上一丝灵动,只要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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