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解衣的动作停下后,屏风外的两人又蠢蠢欲动。
见状,谢时深将手伸向鹿厌的后背,稍一用力将人拉下,稳稳当当抱在怀中。
杨奉邑和连衣听见有动静再次顿足,屋内的气氛变得愈发古怪,闹得跟偷情似的。
谢时深不欲和他们耗下去,心情却颇好,声音喑哑道:“世子妃有些孟/浪,不宜让诸位见着。”
话音刚落,书房便听见敲门声传来。
刘管家站在门外禀道:“世子,画已备好,还请王爷移步前去藏书阁。”
谢时深闻言道:“劳烦王爷先行一步,臣稍作整装便来。”
书房门被刘管家无情推开,脚步声由远及近,他站在杨奉邑面前行礼。
如此一来,杨奉邑无可奈何,凝视屏风片刻甩袖离开。
刘管家见连衣不为所动,取笑道:“你还要围观世子的床笫之事吗?”
连衣猛地收回视线,见今日功亏一篑,瞪了眼屏风的方向,恼羞成怒跟着离开。
待脚步声远去,房门再次被阖上后归寂。
当鹿厌发现危机解除后,这才长舒一口气,绷直的背脊终于放松下来。
谢时深安静抱着他,听见怀里传来的叹息时低声一笑,轻轻拍了下他的薄背,温柔问道:“怎么了?”
鹿厌被他的问话拉回思绪,顿时反应过来自己冒犯了主子,果断挣开他的怀抱起身,双手抵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松垮垮的里衣瞬间垂落,身前的春光一览无余展现在谢时深眼前。
谢时深极力克制着视线,此刻却还是难逃诱惑,扫见后眸色变得幽深。
只见鹿厌抬手抹干净嘴,心想做个任务真不容易,刚想脱口吐出心中不快,却见谢时深盯着自己。
他以为世子要夸自己任务做得好,遂默默给自己竖起大拇指,自信邀功道:“小小任务,轻松拿捏。”
谢时深听闻后脸上难得见几分迷惑,也逐渐意识到了事态不妙,眉梢紧接着蹙起。
他凝视鹿厌等着被表扬的神情,有些始料不及,沉声问道:“对你而言,这只是任务?”
鹿厌一听,怔愣着挠了下脖颈,细声问:“这不是任务?”
刹那间,谢时深呼吸一凛,像是收到了巨大的冲击,抿了抿被啃噬过的唇,强忍着情绪阖上复杂的双眼。
四周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鹿厌察觉空气有些微妙,认真反思自己哪里做得不对。
是亲错了吗?
可是他感觉谢时深明明很配合,甚至还咬他的舌头。
难道是后续的步骤不对吗?
他低头看了眼两人的衣着,心想好像也是,小说里哪会穿这么多。
果然还是大意了,鹿厌如是想。
虽然任务完成了,但谢时深仍旧不悦,鹿厌见此打算从他身上离开,免得惹他不快。
不料才挪动了一下,腰胯突然被谢时深死死按住,把他钉在腹部一动不动。
鹿厌一愣,还没来得及挣脱,面前的光线突然变暗,只见谢时深从软榻起身,顿时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四目相对,鹿厌对视上他复杂的眼神时,后背霎时发凉。
“世、世子?”他说话的声音渐小,“你怎么了?”
谢时深带着愠怒问:“谁人教你这般做任务的?”
鹿厌的眼睛瞥向脚边的小说,咽了咽喉咙说:“临时抱佛脚学了点。”
谢时深顺着他的视线看到小说,瞬间无言以对。
可他不甘就此作罢,紧盯着鹿厌的双眼,试图在这双澄澈的眼中找到其他的答案。
然而什么都没有。
沉默片刻后,他最终选择放弃,难以接受闭上眼,深深吸气平复内心,自暴自弃松开钳着鹿厌的手,挺直的腰背略微垂下,看样子受到不小的打击。
鹿厌权当他心情不悦,自我反省道:“世子,此事是我欠妥,不该对世子又是亲又是推,我发誓!下次再也不会了。”
说话间,他想从谢时深身上离开,站在面前认真承诺,谁知谢时深又使劲扣住他的腰不许走。
鹿厌:“”
谢时深脸色阴沉看他,缓缓松开紧咬的牙关,面无表情道:“下次继续。”
一炷香后,书房门被打开,在门外候着的刘管家见状上前。
当看见谢时深黑着脸时,刘管家快速朝屋内觑了眼,“世子,睿王在藏书阁了。”
谢时深冷漠颔首,反手将门关上。
但他走出几步突然顿足,转头问道:“刘管家,你说一个人会没有七情六欲吗?”
“什么?”刘管家诧异,听懂了恍然明白,便抱着圆滚滚的肚子,试探性询问,“世子说的是小鹿吗?”
谢时深顿了顿,“很明显吗?”
刘管家讪笑,心想这还不明显吗,都写脸上了。
回想小鹿平日所为,刘管家和蔼一笑说:“若是旁人,老奴不敢随意断言,是小鹿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