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嘉容反驳了两句后,突然顿住,摸着下巴思考了两秒,等等,好像可以试试啊。
这下换池风雪震惊了,他试图阻止简嘉容的危险想法,结果简嘉容反倒越想越觉得可行。
我一条龙都能弄出个人身来,那造条小龙好像也能行得通。老族长留了那么多法术,说不定就有能用的上的。
简嘉容说着说着,想到了自己之前看过的小视频,你们人类不是两个雄性之间也能造崽子吗,这什么原理,快给我讲讲。
简嘉容用着最纯洁的表情,讲着最虎狼的话。
池风雪狠狠咬了咬后槽牙,不能,不行,人类也造不了。
简嘉容却用谴责的目光盯着池风雪,我都看过的,你别想骗我,你自己不是也看了吗。他们都贴贴了,怎么可能不造崽子。
对人类生理构造越发好奇的简嘉容站起身来,缓缓地朝池风雪靠近,你就让我看看,我就学习学习怎么造崽子而已,你让我看一眼就成。
眼见着话题开始拐向越来越危险的方向,池风雪压下自己冲上脑门的冲动,冲进卧室咚地一下摔上门,做不了,不清楚。
简嘉容理了理被气流吹乱的额发,嘟囔道:不说就不说嘛,这么激动做什么,大不了我自己去查不就完了。
因为简嘉容的一通瞎话,那天晚上闷在被子里的囧事又重回脑海;池风雪试图把脑子里不该有的画面清出去,可脑子不想,身体反应却极为诚实。
光天白日之下,那点阴暗的心思更是无所遁形,池风雪捂着脸躺在床上缓了半天都没缓过劲儿来,身体精神的似乎要把过去二十几年的劲儿全发泄出来。
他干脆直接打开窗户,让外面的风全灌进房间,这才让脸上的温度降下去了些。
缓过劲儿来,池风雪又在窗前站了一会儿,等着脸上的红意彻底消散。
突然,他目光一凝,定定地将视线投向一点,看了好几秒才收回视线。
被池风雪关注的焦点处是一辆黑色的车,池风雪对自己的记忆力很有自信,他记得那辆车已经在楼下那个位置一周都没有动过了。
如果只是普通的车倒不会引得池风雪的关注,主要是那车被刷的锃光瓦亮,一看就是有专人打理,再加上车身前低调却价值不菲的车标,都彰显着这车和他们小区的格格不入。
池风雪疑心这又是简嘉德的把戏,可之前几次的碰面,简嘉德那高调的排场都足以说明对方的性格;简嘉德就算有什么新把戏,应该也耐不住性子偷摸蹲守一个礼拜。
池风雪暗暗记住对方的车牌信息,稍微对这辆车上了点心,决定之后出门要绕着走。
因这件事的打岔,池风雪身上的反应彻底散干净了。
他回到客厅,发现简嘉容正老老实实地看电视,没再说些奇怪的话,悬着的心落了回去。
结果他的目光放到电视屏幕上后,刚落回去的心又提了起来。
你看什么呢。
简嘉容头也没回答了一句:动物世界啊,怎么了?
动物世界没什么毛病,科普节目也没什么毛病,可简嘉容又不是人类,那正儿八经的动物科普节目在池风雪的眼里不知怎的,突然变得难以直视了起来。
电视的背景音恰在此时响了起来:
【春天到了,万物复苏,又到了动物们繁衍的季节,山林的空气中弥漫着荷尔蒙的气息】[1]
电视屏幕上,两只狮子正在追逐、追逐、追逐,然后滚到了一起。
池风雪脑子一热,啪地拔了电视机的电源线。
简嘉容看得正起劲,结果眼前突然一黑,啥也没了。
他不满地喊了两句,你做什么啊,赶紧打开,正好到关键地方。
池风雪更慌了,关键?什么关键,是他想的那个关键吗。
池风雪猛地起身,大喊了一句,不行!
池风雪反应过大,震得窗边花盆里的花骨朵都掉了一只,晃晃悠悠地飘了下来。
简嘉容也被吓到了,他眨眨眼睛,声音小了不少,你怎么了,不给看就不看了,那么凶干嘛。
池风雪这才冷静下来,意识到自己有些过激了。
他默念了几句:这是动物世界动物世界,又不是奇奇怪怪的片子,小朋友也不是草原上奔跑的老虎豹子。
可他只要一闭眼,刚刚电视上播放的狮子追逐图就自动被替换成了龙龙追逐图。
池风雪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压力过大了,整天脑子里都是奇奇怪怪的东西,他得出门散散心,把脑子里那些奇怪的妄想给扔出去。
池风雪一抬头,注意到简嘉容在沙发上嘀嘀咕咕的,不用猜也知道是在骂自己不给他看电视。
池风雪清清嗓子,不是不给你看电视,电视上的动物世界有什么意思,我带你去动物园?
简嘉容耳朵一竖,也不偷偷摸摸骂人。
他把脑袋挪向池风雪,半信半疑地确认道:真的?
池风雪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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