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会骗人,尤其是漂亮女人,愈加会骗人。吃过霍黎亏的某个人,在酒醉中喊出了这句话,“宁信母猪会上树,也别信霍黎那张嘴。”而根本原因,就是作为霍黎第一个助理的闵知善,给霍黎当牛做马,撅着pi股干了两年多,竟然不知不觉中心生了不该有的想法。人嘛,活在世上,总有个把缺点。闵知善自认为自己盘条靓顺,工作能力一流,不然在霍黎手底下干不了一个月就得滚蛋走人。但这样优秀的自己,也就一个缺点,好色。不管男女,长得好看的人在她眼前晃,她就控制不住的心猿意马,旖念也跟那脱缰的野马一样狂奔在脑海。再说了,她不好色,那么多好伺候的作家不去,她干嘛给霍黎当助理啊。不就图个大饱眼福嘛。本来她一直都是规规矩矩,恪守两个人之间的距离。那时候,霍黎为了一本书,写了删,删了写。没日没夜的喝着苦咖啡煎熬,她见惯了作家瓶颈时的模样,但从没想过霍黎也会有这一天。毕竟,跟着她工作这么久,她一直都能按时交稿,有时候还会提前写出来,给她放假,让她去外面消遣放松。女强人,英姿飒爽,教人钦佩。温柔漂亮的女性,让人怜爱。但比这两种更使人心动的,便是一直强势认真工作的女性,突然多愁善感脆弱起来。就像是带刺的玫瑰,陡然间向你毫不设防的露出所有芳华。那还是霍黎第一次拖稿,她焦虑不安,敏感痛苦。但教养还是控制着她的言行,与后来的疯癫判若两人。闵知善默默陪伴在她身边,某一天晚上,两个人聊起性来。说起来她也奇怪,正常人都有性欲,就算没有固定的伴侣。那么露水情缘,或是解决自身欲望的小玩具总该有一两样。可是她旁观了这么久,霍黎反常到像是智能人,她模仿着人类的行为,却没有人类的欲望。“通常性欲能带来更为深沉的创作欲”她试探着对霍黎说了这句话,她脸上一点反应都没有。看吧,她果然是个机器人。这句话,也不算闵知善胡诌。艺术圈、文学圈乱搞也不是一两天了,哦,还有体育圈。想要有意思的作品,没有有趣的经历与疯狂的日常,是很难写出深刻思想的作品来的。所以,吸毒乱交,在有一段时间内是如同烙印一样刻在文创者身上的。“性欲?”霍黎思索着,突然笑了起来。“可是性欲之后,人通常都是失落的吧。拥有的,得到的,失去的。一切都在满足之后,统统化为一种空虚感。”该说不说,这个人虽然没跟人恋爱交往过,但对感情看得很通彻。确实,两个人不论多靠近,多贴合。始终也改变不了人类个体在人群中的孤独。我们孤独而来,终将孤独而死。人是汲暖而生的生物啊,能够忍受寂寞,不,或许说像霍黎这样享受寂寞的人寥寥无几。所以,她依然会在空闲的时间去找乐子。肉体之间的颠覆,去拥抱享受着人类的体温与汗水,感受着肢体间的交缠和力与力的碰撞交融。女人戴着道具快速地撞击她的腿心,快感如潮水一样吞没了她,她在高潮来临时,不知怎的,在女人情动的脸上看到了霍黎的影子,然后惊出一身冷汗。穿上衣服,迅速逃离出酒店,夜晚的凉风,试图吹走她心中的恐惧,但直到她回到家里,牙关都仍是在打颤。从紧咬的牙关中,压抑的不光是骇人的想象,还有强烈的刺激感。一个漂亮优雅的女人戴着假y具cao她不足为奇,但要是那个女人,是多年来禁欲到仿若器械的霍黎,就太要命了。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很能干的永动打炮机套上了最漂亮的人类皮套,用冰冷到不带人气的眼神,一边使劲cao她,一边用电子音说着各种程序设定好的荤话。她只要这样一想,两腿间就湿到能滴水。她后来把这个想象跟自己当时的好朋友,现在升级成女友的秦妙芳讲过。她忘记了吧台昏暗灯光下女友的表情,只记得她那句感慨,“你的性癖还真是超前到让人拍马不及。”人一旦有了念想,就跟做贼心虚一样。那阵子,闵知善都不敢多看霍黎一眼。反而让霍黎浑身不自在,然后某一天叫住收拾完东西就准备走的她。“知善,你最近很奇怪啊,是不是有事要告诉我?”其实霍黎的直觉很准,那时候她正犹豫着要不要提离职。只是那阵子,霍黎被那本连载的小说都快逼疯了,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在那种情况下说走人。“”闵知善左顾右盼,就是不看霍黎。她退了两步,还好霍黎没跟上来,只是站在原地满脸困惑。她性格直来直往惯了,不是能藏事的人。霍黎用审视的眼神看了她没两分钟,就不打自招了。“其实是我最近对一个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就如同每一个遭到审讯的犯人一样,她隐藏了一部分重要内容。霍黎一听是这样的理由,反倒是没趣地坐回去。“你不是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对一个人产生兴趣。”她这位好助理,换起人来比她换衣服都勤。
闵知善松了一口气,心不在焉地整理着桌上的东西,笔筒、a4纸、手办玩偶、咖啡杯、戴过几次的白金花卉手链,这是霍黎送她的,因为有一次两人跟出版社谈事情路过首饰店,她多看了这条手链两眼,然后便在生日的那一天收到了装载着这条手链的礼盒。“但这次让我产生兴趣的人,是你霍小姐。”在日本时,她会跟其他人一样叫霍黎‘霍先生(せんせい)’,那时候,她与她,作家与助理的身份等级明确,即使无人提醒,但是日常的对话中,称谓也时刻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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