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铃不识趣的在安静的卧室内响个不停,魏寄商赶在霍黎醒来之前摸到手机摁掉了嘈杂。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翻了个身把霍黎搂到怀中,她身上好香,鼻尖满是她身上传来的馨香气味,魏寄商没忍住地嗅个不停。手摸上那张漂亮的脸,她不由被迷住了。与如今社会盛行的那种小白花的纯净气质恰恰相反,霍黎更像是一朵怒放着的玫瑰,她骄傲又明媚,气质朦胧忧郁还带着神秘,让人想要探寻她的美丽。那头如云长发微卷如墨,发丝蓬松又柔软。“是一朵被雨淋湿的玫瑰啊”
被她摸来摸去闹醒的霍黎不耐烦地推开她的手,“你干嘛?”又撑起身子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钟,冷声逐客:“你可以走了。”
魏寄商赖在床上不动弹。
霍黎推她不动,也不惯着她,直接一脚把她踹到床下去。
这女人是穿上衣服就不认人啊!魏寄商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光着脚,地板上有些凉,她嘶气跺了跺脚。“我性格怯弱,你可以对我温柔一点吗?”
霍黎冷眼瞧她一副快冷死的样子,提醒她。“现在是五月”言下之意,这个天气根本就没有冷这一说。
魏寄商嬉笑着重新爬上床,摸着霍黎的发丝。“这是染的吗?”
霍黎被她问懵了,不明白她的脑回路是怎么跳到自己头发上的。
魏寄商有些怀念的道:“我记得你小时候头发是银金色的。”
霍黎更不解了。“我跟你小时候有见过吗?”她脑子里想了一遍,感觉童年的记忆里确实没魏寄商这个人存在。
“我们是小学同学,从小三同班到小六”
“我还是没印象。”
魏寄商嘴一撇,她心心念念的人,根本就把她忘了。“我好苦啊。”她低头叹气,打量着她的那双灰色眼眸蓄满了疑惑,怎么会有这样美的眼睛呢,迷人性感又这么的懵懂纯真。魏寄商被那双眼勾引得忘记了难过,将人压在身下。“没关系,忘记了,我们现在好好熟悉彼此也不迟。”她话说的模糊,霍黎凑上前想要听清,刚好被她含住唇瓣拥吻。
昨晚她伺候着霍黎到了几次,可霍黎从头到尾都没有碰过她。她满身的欲望无处消解,如今在这清晨的海浪鸟鸣声中,那被压下的欲望死灰复燃。
霍黎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现在倒是有点怕魏寄商了,那满是欲望的眼,像是要把人活生生吃进肚子里。长发散在她身上,在皮肤上划下一连串的痒意,湿滑的舌头在她身体上舔弄了一会儿。魏寄商就坐在她腰腹上滑动,媚眼如丝的盯着自己,把霍黎看的一阵心慌。她抓自己的手,霍黎把手指攥得紧紧的,被魏寄商一点点地用舌头舔开。她指尖碰触到那湿软的舌头,划过舌苔,涎液沾湿了指尖,沿着手掌流淌到腕上,指尖又重回口中被吸允着。那柔媚的女体彷如书中的女妖一般勾引她,魅惑她。霍黎不愿意把手指给她,魏寄商有些恼怒,一转念头。她剥开霍黎的睡袍,又将自己身上霍黎的睡裙褪去。掰开霍黎的腿,两人的花唇贴合在一起,严丝合缝的,好像天生就是一体似的。
她轻哼着贴在霍黎耳边问:“乖霍黎,这样是不是也很舒服?”双手将霍黎的那双傲人长腿掰开到极致,她一下下顶弄着,听到了霍黎没憋住的叫床声,嗯嗯呀呀的,好听极了。那隐秘处的柔软湿湿热热的,花汁不停从她摇晃的动作中滴洒到丝绸床单上。又舒服又热,魏寄商掀掉被子,按着霍黎的身子,小穴抽搐着咬上她,她激动的头皮发麻,晃地起劲,连身下价值不菲的床垫都晃出了咯吱声。窗户没有关,有海风隔开窗帘吹了室内,拂过她们的身体。海鸟鸣叫的声音越来越近,就像是在耳边,甚至就连浪涛的翻涌声都仿佛近在咫尺。欲海中的潮水渐渐上涌,即将淹没了这对抵死缠绵的人。“就像是在野合。”魏寄商轻笑着在霍黎的颈上留下了牙印,她想在她身上种花,种下春天的花。
下身酥麻的感觉像是潮水一样一波一波的将她吞没了,偏偏那人扭着腰水蛇似的舞个不停。霍黎抓紧了枕头,眼泪不知何时流了出来。她抽抽搭搭的,另一只手抓着魏寄商的胳膊。“慢一点”让人欲仙欲死的快感越堆越多,甚至让她感觉到了锐利的痛意。那被厮磨着的阴唇湿漉漉地流着淫水,就像是失了禁。
哭的有点好看,我见犹怜的。眼眶泛红,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儿。白玉般的面颊沾了情事的粉,摄人心魂的艳美。魏寄商放慢了节奏,贴着慢慢厮磨着,手揉着她的乳房。她感受着欲望的纾解,情欲的快感。张口轻喘着将霍黎的一条腿架在肩上,一下一下地重重撞着。霍黎应该经常健身,柔韧性很好,被她这样折腾,也没喊过疼。她舔了舔唇,越发兴奋起来,扭的更欢。又抵着人撞了一会儿,魏寄商明显感觉到身下紧贴着她的花穴颤颤巍巍地抖个不停。她加快了速度,在小穴痉挛的同时,一同泄了出来。
霍黎高潮的时候,在她身上留下牙印,不痛,还有点痒痒的。魏寄商把人搂在怀中,两人的身上布满了汗珠,有点累,精神却依然亢奋着。激烈的心跳声似鼓锤一样落在耳中,分不清是谁的。她喘着气压在霍黎身上,微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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